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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1 / 2)





  她转身离开,不知道在害怕什么,但不可否认,心里那点小小的失落,还是来得有点唐突。

  陈安宁走到一棵香樟树下,被叶迦言从后面拽住了。

  他突然拦腰把她拉进怀里。

  陈安宁手戳了一下他的手臂:“你抱得太紧了,我有点吃力。”

  叶迦言稍稍松开一点,但是完全没有放开她的打算。

  陈安宁能感受到他在身后喷薄出的一片一片的呼吸。

  他的嘴唇轻轻贴在她的耳后,移动一点点攀上耳垂,呼吸温热。

  陈安宁一个激灵,往旁边缩了一下。

  她整个耳朵都红透了。

  叶迦言压低声音说:“既然没投进,那就接吻。”

  陈安宁没找到他的逻辑。

  陡然间,远处跑过来一个手执教棍的男老师,指着鬼鬼祟祟的两个人,大声嚷嚷:“几班的?”

  叶迦言手臂松了一些,陈安宁趁机溜走,他后退一步,冲那头的老师笑了笑:“十班的。”

  回去的路上。

  叶迦言一直走在她后面,陈安宁没有安全感,停下来几次,他也不跟上来,随她一起停。

  陈安宁急了,回头瞪他一眼。

  叶迦言微微颔首,眼底盛满了笑意,温柔地凝视着她。

  陈安宁损他一句:“腿那么长都白长了?”

  “陈安宁。”

  “干嘛啊。”

  “你怎么骂人都这么可爱。”

  陈安宁捂耳朵:“你不要再跟我说话了。”

  回去的路上,陈安宁的手机一直嗡嗡响,她忍住不去看。

  无非就是来自四面八方的刁难。

  外面又开始下雪。

  两只松鼠穿街而过,跑过冗长的寒夜,没有粮食的一晚,不知能捱到几时。

  叶迦言楼下竖着一块电子屏幕,通知暴雪橙色预警。

  上楼的时候,她说:“你一个人住?”

  “目前是。”

  犹豫了一会儿,陈安宁又问:“你经常带女孩回家吗?”

  “不经常。”

  不经常……

  叶迦言家里什么杂物都没有,装修风格偏性冷淡的北欧风,果然很符合这种独身男人的生活状态。

  厨房到客厅间隔了一个小小的吧台,叶迦言给她倒了一杯红酒。倒完了,才想起来问她一声:“能喝酒吗?”

  “能吧。”陈安宁有点底气不足,她酒量不行,但为了撑面子,没交代。

  清醒地灌下去两杯,幸好是红酒,还能挺得住,意志很明朗。

  小姨一直打电话过来,还发了几条短信,陈安宁瞥了一眼,看到一串感叹号,就没敢仔细看。

  叶迦言进厨房,她就偷偷喝酒。

  喝得不省人事。

  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

  陈安宁醒来的时候,面前端端正正放着三个刚刚做好的souffle。

  “尝尝。”

  他坐在她旁边,一低头就能吻上眼角。

  已经深夜了,具体时间她不清楚,感觉脑袋昏昏沉沉。

  “你做的?”她瞟了一眼那几块小蛋糕,出乎意料的精致,然而,“胃不太舒服。”

  好像也就喝了那么点酒,躺在沙发上闭了会儿眼睛,就忽然睡着了。

  说实在的,她有点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