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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吞吞吐吐,秦相不明白她的意思,长公主也属于皇室,二者有相克之地吗?

  康平点头:我也皇室中人,但

  她欲言又止,阳光偏射了下来,将她一半身影镀上一层光色,另一半影子就落在阴影下。

  秦相感觉出哪里不对劲,并没有与她继续说话,而是令人去打探皇室中人在做什么。

  他虽姓秦,但不属于皇室。

  多年来秦家的这些人并没有什么本事,一脉继承一脉,早就在根上毁了,平日里丝毫不会去想着为民办事,这个时候突然闹起来,就是吃饱撑着。

  于此同时,皇帝连下三道旨意,剥夺了三位郡王的爵位,惊得满朝上下不知所措。

  旨意一下后,秦安音坐不住了,先责怪起齐王:陛下十分听秦棠溪的话,你们这么一来,不损她分毫,反给自己惹得一身骚。

  齐王也是抓耳挠腮,急得在原地打转,事情哪里不对劲了。

  明明将罪证送到陛下面前,大好时机除去长公主,陛下怎地不动手呢。

  不动手也就罢了,怎地还撸了他们的爵位。

  秦安音也有几分害怕了,同齐王劝道:联名书可在你的手里?

  齐王懊恼:我以为陛下会珍惜这个机会,哪里想到她会包庇逆党啊!

  秦安音莫名无语,你可知你害了多少人。

  齐王道:难不成她还能杀尽皇室中人?

  秦安音甩袖道:未必不会。

  齐王害怕了,早知如此,他就不该听信天理教的鬼话。此刻到了上不得上下不得下的地步,稍错一步,就能万劫不复了。

  他咽了咽口水,求助秦安音:您可有办法?

  如今,你只能去敲登闻鼓告状,令满城皆知,到时皇帝就想包庇也要掂量满殿朝臣和大魏百姓。秦安音咬咬牙道。

  齐王退缩:我不去。

  秦安音气得心口疼,道:我去。

  闹到这个地步,就没有回头路走了。皇室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皇帝敢动一人,改日就能屠尽。

  她倒吸一口凉气,从始至终,她都不信长公主是逆党之后。然而皇帝今日敲山震虎,她就明白过来了,皇帝是有意包庇,那么,秦棠溪就真的可能不是皇室中人。

  现在就在于怎么闹得皇帝去处置秦棠溪。

  ****

  一连三道圣旨后,秦棠溪闻讯赶至太极殿。

  陛下这是何故?

  杀鸡儆猴。明姝平静道,手畔还有第四道第五道奏疏,还没有盖上玺印。她穿着一身红色的宫装,白皙的手点着圣旨,广袖扫过桌角的奏疏,顷刻间拂落下去。

  袖口处绣着精致的金龙,与圣旨明光黄色交相呼应,都是流光熠熠的颜色。

  秦棠溪胸口起伏,目光落在明姝抹了口脂的唇角上,亦注意到她眼尾的一抹红、

  妆容精致,皇帝今日有些不同。

  你会令皇室反了你。秦棠溪压住声音,眼中的黯淡的光色却因那抹红而鲜活起来。

  明姝淡然,扬首望着她,颈间还留着淡淡暧昧的痕迹,冷笑道:我只是令他们知晓什么叫皇权罢了。

  长公主对他们太好了,好到令他们会失去分寸,开始催我赐死你。你说,他们活在你的羽翼下,又要嚷着杀死你。如此,该死的就是他们。至于反不反,他们有能力吗?

  秦棠溪愕然,皇室有能力吗?

  当年高宗临终前削藩,乾宗继位后又极力削尽了皇室的力量,到了今日,皇室确实没有什么作用了。除去康平外,实难有人让人觉得惊才艳艳。

  明姝抿了抿唇角,起身走到她跟前,眯眼笑了笑:我今日好看吗?

  秦棠溪垂眸,内心依旧不定,但还是抿了抿唇角,好看。

  明姝双手抱起她的一右手,悄悄道:不必为他们生气,我们过我们自己的日子。

  齐王自己作死,私通天理教,是自己愚蠢。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的是不是很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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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1章 果子酒

  皇帝的做法令人震惊,可有细细去看,被贬黜的几人不过是啃着朝廷的粮食罢了,于公而言,并无什么功绩。

  甚至里暗地里做了许多见不得人的交易,秦棠溪手中一本账,算得很清楚。

  明姝这么做了,她只得令人去善后,在三道旨意下去后,又令刑部度法量刑。

  刑部做法尤为快,翌日就结案量刑,抄家问罪。

  一连几日,皇室人心惶惶,齐王终于缩在府里不出门,预备敲登闻鼓的秦安音也没了声音。

  唯有江府热闹了些,江知宜出狱后,霍屏愈发温柔,洗手作羹汤,铺床更衣,能做的都做了。

  江知宜内心不安,在她晚间铺床之际终究按耐不住了,教主是有喜事?

  霍屏眉眼温柔,灯火下的肌肤欺霜赛雪,一双眼更是黏在了江知宜的面孔上,双手搂着江知宜的脖子,欢喜道:我与秦棠溪的较量,她赢了一小局。

  齐王被吓成了缩头乌龟,联名一事不敢再提,虽说秦棠溪安然无恙,让一局就测出来皇室的力量。

  霍屏啧啧两声,道:皇室这些人,酒囊饭袋。

  不过呢,好戏还在后面。

  媚色入骨,说的就是霍屏,眼梢一抹微红,犹如的白雪里的红梅,妖艳至极。

  江知宜喜她爱她多年,心中更是欢喜得厉害,见状更是贴近她的面孔,赢了还高兴?

  因为我、知晓、一、个、秘、密。

  霍屏笑得肆意,身上红色烟罗纱随着摇曳的灯火而轻轻漂浮,鎏金的光色中染着温柔与肆意。

  肆意的笑成了江知宜心口最大的动力,她俯身抱起霍屏往榻上走去,两人很快纠缠在一起。

  灯火噼啪作响,隐隐盖过了急骤的喘.息声。

  完美的贴在一起,毫无缝隙,暧昧的气息浮在了半空中。

  云雨巫山后,江知宜的手紧贴着霍屏的蝴蝶骨上,慢慢地搓着,霍屏扭头看她,满翰欲.望。

  我发觉了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你也可以在上面的。

  江知宜的手一顿,接着,暗自用力,霍屏疼得抿唇,但没有拒绝。

  教主今日很高兴,属下自然教你接着高兴。

  霍屏修长的眼睫颤了颤,江知宜,你捏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