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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论存不存在束缚,我都会帮你。他淡淡地说。

  在亲眼看到五条悟成功或者失败、或是确定对方会成功或失败之前,他就算不呆在东京,也不会走的太远。

  成功了固然好,失败了他也不介意帮对方直接推平协会总部。

  那你为什么一定要解开束缚?五条悟看起来也很迷惑,它又不会影响你,还能帮你解决很多麻烦,能让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在哪里,这么方便的束缚你往哪里找第二个?我超喜欢这个束缚的。

  甚至觉得一直顶着也不是件坏事。

  五条悟说的其实没错,佐助想。

  到目前为止,他们之间的束缚虽然给佐助带来了一些小麻烦(或者说小乐趣更合适一些),实际上发挥的作用更大。

  但是束缚不论给他带来了什么样的便利,它在自己身上所代表的意义就注定让佐助喜欢不起来。

  就算五条悟是个不错的同伴也是如此。

  他看着自己双手手腕上黑色的咒纹,我只是讨厌这种东西罢了,和它本身的好坏无关。

  佐助颈间的饰品也早就取下来了,现在穿着宽松的家居服,脖子和手腕间的咒纹都露在外面。

  他并不在意这些东西露在外面被人看见,但却一定要解开束缚。

  控制与被控制,利用与被利用。

  也许这份束缚现在已经不存在这些成分,但他还是想要完完全全地消除它。

  大概是因为大蛇丸当年给他留下的咒印确实令人作呕,而且甚至在他死后还依附在咒印上、意图夺取他的身体,佐助才会有一些奇怪的执念。

  真没办法,五条悟伸手欣赏了一下自己手腕上和佐助如出一辙的黑色咒纹他完全没有挡住咒纹的意思,不过高□□服袖子比较长,一般也不会露出来。你不喜欢的话还是算了,毕竟我这么体贴。

  他看着佐助,你希望到何时为止?

  居然这么尊重他的意见。

  佐助考虑了一下。

  现在是五月,他多少要给其他人留一点观望和试探的时间,一旦被找上门,对方肯定会要求和他达成束缚,不能直接查看记忆的话只能一点点打探情报,还要想办法和五条悟打哑谜,一来二去可能也要好几个月。

  今年的最后一天。他给了五条悟一个非常公允的日期,就算事情提前结束也到那天才算完成,同意吗?

  五条悟算了算,最后还是笑眯眯地给了他一个OK的手势,翘起二郎腿把手架在沙发靠背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这仿佛是一个信号,让两人之间的气氛终于松弛了下来。

  马上四点了。剩下的白天说。他看了一眼手机,伸手揉了揉眼,问佐助道,睡觉吗?

  佐助摇了摇头。

  那晚安。五条悟从沙发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走了两步,突然又摸着下巴回过头来,脸上挂着稀松平常的表情问他:要和我一起睡吗?

  他好像是认真地在向佐助发出邀请。

  睡眠不足导致脑萎缩了吗?

  佐助冷漠地拒绝了他。

  第六十七章

  凌晨五条悟回去之后, 佐助回房间冥想了一会儿,然后像往常一样带着白蛇去了森林,一直待到太阳完全升起才回来吃早饭。

  冰箱里有新鲜的食材之前只有甜点饮料, 佐助住进来之后渐渐补充了其他的食物他从小就会做饭,只是之前大半时间都花在修行上, 大蛇丸和鹰小队的同伴在起居上也很可靠,所以有几年没有动手了。

  五条悟每天只要有甜点就能活, 佐助却不喜欢去高专食堂吃饭, 也懒得让伊地知像个佣人一样跑前跑后,所以有的时候就会自己做点吃。

  他把蛋液倒进锅里,转了转铸铁锅, 让蛋液铺成薄薄的一层。旁边的炉子上味增汤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五条悟推门走出来的时候, 佐助正把最后一口米饭放进嘴里。

  白发男人穿着柔软的睡衣, 一副还想多睡一会儿的表情, 轻车熟路地蹭到了佐助身边。

  我的饭呢?他亲昵地问,好像昨天晚上他们那段短短的对峙没有发生过一样。

  不过当时的气氛确实不算紧张, 至多是有点微妙。

  没有。佐助放下筷子,端起托盘去了厨房。

  昨天晚上、不, 今天早上刚从我这得了好处,今天连顿饭都不愿意让我吃吗?五条悟抱着胳膊跟在他后面,从冰箱里扒出一个大福咬了一口,一副佐助做了天大的错事的表情。

  佐助打开水龙头, 在水流声中头也没回:束缚还剩一个条件。

  不要。五条悟拖长了声音,最后一个条件我要好好想想。能拖一天是一天。

  现在他们两个的立场反倒像是调转了过来一样。

  佐助不在乎五条悟提出什么条件,五条悟反而矜持起来了。

  随便你。

  反正五条悟当初给他留了拒绝的权力。

  五条悟像完全没有工作一样, 在背后盯着佐助洗完了碗, 中途吃光了半个芝士蛋糕, 然后把想继续去森林里的佐助按在了沙发上。

  据说是为了把细节尽可能敲定,还要决定到底有哪些人应该知道这件事单纯的蠢就算了,五条悟有的时候也很难理解那些白痴到底在想些什么,他们给计划带来的不确定性甚至要超过那些聪明人。

  那些蠢货要是被吓到,说不定会自作主张直接动手,越过他试图祓除佐助。

  到时候说不上谁更糟心一点。

  还是要尽可能提前筛选一下。

  太近了。佐助把五条悟的手扒拉下去,推开对方放在自己肩膀上的下颌,让他安安生生地坐回沙发另一侧,而不是试图整个人趴在他身上。

  是之前离得太远了。五条悟懒懒地说。

  ?

  白发男人眨眨眼睛,放软了声音,试图用他自己的一套歪理说服佐助。

  我可没说慌,他软绵绵地说,你去上学已经天天见不到我了,要是被他们拉走去搞阴谋的话,和我在一起的时间肯定还会变少,数量下降就要靠质量补回来,对不对?

  他竖起手指煞有介事地向佐助解释,为什么待在同一个房间里的一天等于待在同一张沙发上的半天等于待在同一张床上的一小时。

  他脑子果然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