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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来对这个天然免疫瞳术控制的咒灵很感兴趣对方的眼眶中并没有双眼,而是伸出了两根弯折的树枝这个名为花御的咒灵在隐匿方面也确实有一手,给他的感觉和绝有点像,但这位不论是术式,还是性格看起来都有点平淡。

  绕了一大圈,只是回去找了个会用水的同伴过来,好歹多找几个普通人来啊。

  他现在还没过瘾呢。

  [漏瑚,火焰熄灭不了。]花御的声音同时在在场所有人脑海中响了起来。

  漏瑚猛地回过头去。

  [我答应你的条件。陀艮也不会违背束缚。]

  只有四个?佐助把刀插回背后的刀鞘内,抬了下下巴,示意花御带着真人走过来。

  我只有三个同伴,剩下的都只是临时的合作对象。那个总是打扮成和尚的夏油杰并不是他们的同伴,只是互相利用的合作者而已。

  不允许攻击这个学校的师生,不允许以任何手段限制我的术式[写轮眼],不允许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告知咒术师,交换我同样不告知他人你们的情报,不用写轮眼催眠你们四个,并且饶他一命。佐助把手按在蓝发咒灵的手臂上。在这个基础上,你们如果能给出我想要的东西,我们也可以合作。

  你不是不介意我杀了普通人吗?漏瑚狐疑地问。

  原本你们杀一两个也无所谓,佐助垂眼看着蓝发咒灵扭曲的面孔,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但现在不一样了。我的地盘,恶心的家伙还是滚远点好。

  我同意。

  漏瑚看着黑发式神垂着眼,冷淡地把手插进火焰里。

  原本不允许任何事物接近、能燃烧一切存在的火苗在对方的手下却变得温顺不已,似乎不带一点热度,温柔地包裹着少年白皙的手掌,就连衬衣袖口也没有烧到一点。

  火苗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空气中。

  他本来做好了宇智波佐助狮子大开口的准备,甚至觉得要是对方的条件实在难以令人忍受,就让真人去死,然后自己再杀了宇智波佐助,权当为他报仇。

  漏瑚毕竟是诅咒,暂时没有那种为了救同伴甘愿把自己搭进去的牺牲精神。

  只要为了实现诅咒的盛世,牺牲谁都无所谓。

  结果宇智波佐助提出的三个条件都不痛不痒,第三条就算对方不提他们也不会主动去说,而一二两条基本都是针对真人的,甚至告诉了他们自己的术式名称,对漏瑚来说,这个束缚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果然还是因为真人太欠揍了,对方才会生气吧。

  不远处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音。

  现在告诉我,你们能给我什么,让我和五条悟对着干?宇智波佐助表情未动,平静地问。

  第八十五章

  佐助出现在空气中时, 五条悟正弓着背,支着两条大长腿靠在廊柱上。

  他被太阳照得有点眯着眼睛,白得不带一点其他颜色的短发和又长又密的睫毛在夕阳中泛着暖洋洋的金光, 冲散了他身上那股平静时就显得有些冷淡的气质。

  他其实不是那种随时随地都能保持兴致高昂、每天只想着到处招惹别人的人。

  特别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

  世人都以为六眼生来被奉为改变咒术师式微局面的关键,所以就会被捧上天去、可以肆无忌惮地说话做事而不必考虑任何后果。

  但五条悟真正称得上肆无忌惮的时间其实很短, 大部分时间反倒是活在各种束缚之下。

  不是那种有强制约束力的束缚,而更多是像他之前和佐助聊天的时候提到的,他主动选择承担的、来自于别人和自身的束缚。

  只是他没有那么重视世俗礼法或者叫做正论也行。那种东西于他无益,也约束不了他。

  而五条悟自认为无论是平日里插科打诨、还是现在这种平静到有些冷淡的状态都是正常的, 只是那些正常人会觉得他很无法无天。

  但那些正常人似乎很少去想,法这种东西,到底有没有价值。

  佐助是不一样的。

  他眉梢不自觉地带上了一点笑意。

  年轻的忍者本质上和他一样,并不在意这些东西, 心里自有一套行事准则只不过相比他而言, 佐助的准则更实用罢了:只要能实现目的,他既可以成为一个普通人,也可以成为一个异类。

  他们都不会在意外界的想法,也不介意实现目标过程中可能出现的、必要的牺牲。

  不愧是他看中的人。

  只是佐助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

  黑发少年落地时抿着嘴, 左手咒纹露在外面, 表情看起来与其说是生气,倒不如说是带着点若有所思的疲倦。

  阳光从背后打过来,给佐助的黑发镀了一层金边, 但却让他的面孔逆着光, 看起来有些模糊。

  五条悟知道对方心情愉快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也知道佐助生气的时候面上是什么表情, 但还没见过现在这种模样。

  佐助淡淡看了五条悟一眼, 就移开视线, 想往房间里去了。

  不太对劲。

  五条悟长腿一伸,人就出现在了佐助的必经之路上,微微弯腰,淡色的双眼探究地盯着少年,似乎想要直接看到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知道有人接触佐助了对方手里还提着刀,网球袋上也沾了点灰尘,黑色的布面看起来稍微有点脏。

  而且这次会面对佐助来说应该并不愉快。

  现在他们应该发现佐助在立海大了。或者说,之前就发现他在立海大了,只是今天才正式和佐助接触。

  接下来会有人借此找茬吧,或者等到某个合适的时机直接引爆这件事?

  但中间应该发生了什么他猜不到的事情。

  发生什么事了?五条悟问。

  难道是和对方达成束缚了吗?有人能把佐助逼到这一步吗?

  他虽然不希望佐助通过催眠解决一切问题(更不要说有那么多咒具,指不定就有哪一件能抵抗这种精神攻击),但对于他用瞳术或者暴力绕过束缚却没什么意见。

  毕竟违背束缚的代价是应在佐助身上,他没理由要求对方做到这一步。

  更何况能躲过束缚基本等于直接解决问题,他当然也乐见其成。

  我想自己待一会儿。佐助拨了一下五条悟的手臂,语气听起来没什么异样。今天的事之后再谈。

  但说出来的话哪哪都不对劲。

  五条悟眯起了眼睛。

  好吧。他轻快地说,给佐助让开了一条路,看着少年踩着地板推门进了客厅,然后自己也跟了上去。

  佐助拉开卧室门,刀和球包拎在手上,往里走了两步,把东西丢在一边。

  和室空荡荡的。

  大概是漂泊惯了,佐助习惯只保留必要的物品。所以住了这么久,房间看起来还是没什么居住的痕迹,为数不多的个人物品也都藏在橱柜里,好像可以随时抽身就走。

  反倒是五条悟的外套挂在门边的衣架上,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偷溜进去又忘了拿走。

  少年冷冷地转头,看着双手插兜跟在后面的白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