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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玉宿段青泥微仰着头,表在极力隐忍,肩膀和小腿却止不住的颤抖,你咬我干嘛?

  玉宿本来都松开了,乍一见他此时的反应,便又一次地加重了力道!

  但这回用劲过了头,段青泥疼的大叫一声,猛地便跳了起来,摁着脖子道:你你属狗啊!好心借你肩膀,就这样对我吗?!

  说完上手一摸整齐的一排牙印,正好盖在之前的吻痕上,红了一大片,当真嚣张得很。

  玉宿反问:别人留得,我留不得?

  段青泥先时一愣,随后反应过来,烧着耳根道:有你这么留的吗?干脆用刀划拉好了!

  玉宿淡道:也行。

  你、你以后别碰我了!段青泥快气死了,二话不说,跺着脚直往外面走。可是玉宿偏不让,一伸手抓他的衣摆,用很低的声音道:我下次注意。

  段青泥动了动唇,本想说点什么,玉宿又道:别走。

  不走!对上他乌黑的眼睛,段青泥顿时又气不动了,无奈地说道,我上其他地方看看

  玉宿还是不放,五指往上移,攥住段青泥微热的手,道:也别找什么祈周。

  段青泥简直无语了,心想找什么找,祈周不就是你自己么?

  就算两个人格分开,这未免也太离谱了每次一人留一道印,自己的还覆在上面,他这细脖子当真承受得住?

  两个人又靠着墙坐了一会儿,等玉宿恢复得差不多了,段青泥确认了祈周不会出来,也只好默默认栽。

  他们在船舱深处搜寻了一番,没再找到一个活口,杀人的家伙处理得非常干净。幸好玉宿留了心眼,货船上的这群人虽没了,但素日里做强盗抢来的东西还在,段青泥记得有很多金银珠宝,其中有些个最重要的就是之前留下的几张陌生地图。

  段青泥对行船的路线一窍不通,但是可以肯定,这帮贼人偷了东西和人以后,必然是运到某个地方去的所以这些地图留着有用,绝不能轻易丢失。

  趁着玉宿在别处搜翻的间隙,段青泥悄悄一人溜了出来,找到一个不容易被看到的偏僻死角。

  然后从袖中取出那枚许久未动的宿命轴,对着光,缓缓朝外摊开。

  只见上面冰冷的数字,不走亦不存在停,依然落在4的位置。自从那日摘了祈周的面具后,它就再也没有走动的迹象。

  难道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作者有话要说:  祈周(恨得牙痒痒):好家伙,现在学厉害了,敢压着不让我出来!!!!!

  今天是一段重要的铺垫,大家吃糖就好了,猜不出剧情也不影响~

  就当段青泥在玩狼人杀吧,狼人在幕后认真搞事业,段青泥和玉宿在认真恋爱,而祈周在认真地嫉妒发疯。

  第52章 外面凉

  天枢山, 云雾深处。

  数不清的雨丝缭绕于正殿顶上,汇聚在屋檐尖端的水滴散成珠帘,不多时又落至冰凉湿润的青石地间, 溅起一串浑浊的水花, 没有声音。

  堂堂一代名门之首, 段家唯一的后人。半夜翻出去逛青楼,把人逛丢了

  殿内, 数十余人正襟危坐, 独慕玄一袭白衣飘荡, 站定于众人中央, 清冷的面容满是怒意:这说出去像话吗?!

  脚边跪着个人, 彼时佝偻着腰,脸几乎要埋进地里。

  仙尊大人息、息怒!欧璜惶恐地道,咱家掌门没上窑子, 他只是出去散散心,指不定哪天就回来了。

  此话一出, 周围顿时一阵窃窃私语。

  指不定?哪天?

  慕玄猝然抬高了音调:你不如问问列祖列宗,长岭开山立派百年以来, 有哪任掌门隔三差五翻.墙出走,任凭他心情定归期的?

  欧璜心说, 没有就没有,大家都爱出去逛, 你冲我吼有什么用?

  然抬头一见慕玄的脸色,顿时把心里的话都憋下去, 表面做出恭敬的样子。

  那个段青泥,也不知是随了谁的性子。当年段秋筠尚在世时,好歹也是一代女中豪杰怎就生了这样的儿子?年迈的长老痛心疾首道, 浮雪岛与我长岭携手至今,到了那小崽子手里,只怕是要毁于一旦了!

  慕玄沉着脸不说话。而他身后不远处,专属于掌门的座位上方,俨然是堆积成山的竹简卷轴那本应是段青泥的日常要务,如今却换了柳如星来代劳。

  柳如星坐掌门的位置,批掌门的文书,听众位高层谈话,忍不住插嘴道:师父,先不是说备了冰棺吗?大家都如此不满,那为何不干脆

  住口!一旁的傅憾长老打断道,这话岂能随意说得?

  柳如星慌忙闭上了嘴,再一扫正殿中所有人的表情,却都是说不清的复杂隐忍。

  长岭与浮雪岛百年交好,敬佑段家也是祖辈立下的铁规。但随时间的推移,暗地里的矛盾层出不穷,尤其到段家覆灭这一代,双方实力悬殊,整座浮雪岛只剩段青泥一个遗孤,默守陈规其实已失去它原本的意义。

  这种时候,我们也该想明白了。慕玄看了眼柳如星,正色道,段青泥能否胜任掌门一职,确实存在极大的疏漏。

  柳如星有些害羞,不自然地低垂了眉眼。

  慕玄又道:与其由那登徒浪子身居高位,倒不如拉他下来,换有能力的人取而代之。

  殿内其他人也纷纷投来目光,对勤恳踏实的柳如星加以赞许的神情。

  好啊,这主意真不错!

  偏在这时,正殿门外传来一道轻佻的笑声。

  慕玄师徒脸色骤变,与众位长老齐齐回过头去

  只见段青泥一身单薄青衫,肩上搭着不着调的沉黑外袍,穿着松松垮垮、吊儿郎当,彼时一脸无所谓的笑容,跨过门槛走进了正殿;而在段青泥的身侧,仍是那名不苟言笑的黑衣青年,进门的间隙收去手中纸伞,抖落一地冰冷水珠,将山外落雨的寒潮也一并裹挟入室。

  而大门口外,横七竖八放倒了一群全是没来得及阻拦的长岭弟子。

  掌门?!跪着的欧璜两眼放光,连声大喊道,您、您可算是回来了!

  可别这么叫了,承担不起我也不想当这劳什子的破掌门了。段青泥沿着走道径自上前,别的什么都不要,只求师父大人放我一条生路。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