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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阑心里感慨,也只有这一位,才会发生了这种事也还这么镇定自如。

  她道:按规矩我们没有对您进行审问的权力,维瑟尔女王招您明天入殿审问。

  季夏:嗯。

  对了,夜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多嘴,但她还是想说,和昨天事件有关的不仅是人还有各种活货全被杀死,唯一剩下的就只有您身边那位

  她没再往下说,她的意思是让季夏试一试,说不定能从小孩嘴里得到什么线索,另外,既然这个人杀了除小孩之外的所有人,不代表不会杀掉小孩,她想提醒季夏离他远点。

  季夏握着个人终端的手指猛地收缩:好,多谢你。

  要是这样的话,落朝岂不是也很危险。

  他得尽快找个时间,教小孩一些防身的手段。

  关掉个人终端,季夏转身,刚迈开步子,就被一个软团子撞到腿上。

  小女孩膝盖点高,穿着蓬松的泡泡裙,跟个的蒲公英绒球似的,手里捧着五颜六色的花束明显是理发理到一半倦了偷跑出来玩的。

  小女孩被撞的一下坐在地上,显然还没反应过来,一双黑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季夏:美人姐姐,你好漂亮。

  季夏在原先世界长得俊俏,小时候经常被错认成女生,按往常他肯定要这个人好看,但眼下因为原身留着到下巴的半长发,小姑娘又太小,认错了也情有可原。

  更何况,小姑娘的这双眼睛让他想起落朝,就更舍不得了。

  大厅基本没人,季夏蹲下,双手托着小姑娘的腋下把人提站起来:小心点。

  小姑娘一愣一愣的歪了歪头,把花全部塞到季夏手里,脸都红了:姐姐好看,给姐姐。

  季夏无奈:叫哥哥。

  小姑娘明显不懂什么意思,只着急季夏不接自己的花,连忙叫:哥哥好看,想送花给哥哥。

  季夏不想要来着,这一束花实在不符合原身人设,但眼看着小姑娘快要哭了,只好接下:别哭别哭,我要还不行吗。

  好呀,小姑娘一秒收泪,简直让季夏瞠目结舌,哥哥收了小小的花,将来小小就是哥哥的新娘,哥哥不许反悔哦。

  季夏:?

  还没等季夏反应过来,小姑娘踮脚就啃了季夏脸颊一口,亲得啵响:盖章!你是小小的第十个新郎啦。

  季夏顿时哭笑不得,眼里有了点笑意,抬头看见落朝站在走廊处眉眼沉沉地看着自己。

  不知怎么的,季夏诡异的有了一种背着对象和别人调情还被逮着的错觉。

  第40章 偏爱【倒V结束】 窥得一丝属于他的天

  季夏左思右想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便招手让落朝过来,小姑娘跟着转过头去,见到是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孩,瞬间警备的站在季夏前面挡着。

  落朝攥紧的手指又松开,刚才季夏眼里的笑意他看得一清二楚,和之前对自己时的态度截然不同。

  他眼眸暗了暗,打量了小姑娘一眼,不屑一顾。

  他的计划就是得到季夏全部信任再把他狠狠打入尘埃,怎么能允许别人来挡他的路。

  季夏见落朝在原地像是犹豫了会,就迈着嫩生生的两条腿跑过来。

  他微微张开手臂等着奶丸子投怀送抱,眼看只有一步之遥,落朝在路过小姑娘时啪叽一下摔倒了,跌得眼泪汪汪的坐在地上。

  季夏连忙上前把人抱起来转了一圈,来回打量:没事吧,摔疼了没有?

  落朝见到季夏这幅紧张样子,稍微满意了些,头埋在季夏脖颈直摇头:呜呜哥哥我没事,一点都不疼真的我能忍住的,哥哥你别担心

  季夏从小磕破点皮就委屈得不行,从来没见过像落朝这么懂事的小孩,心脏像是被人一把攥住了,酸酸涩涩:

  乖,哥哥带你回去上药,下次走路慢慢的,哥哥就在这等你,哪里也不去,别急。

  落朝吸了下鼻子,小声道:我跑得很小心的,就是被绊了一下才摔倒

  你、你冤枉人,我根本没绊你。小姑娘本来喜欢的漂亮姐姐被别人抢走就委屈的不行,眼下又被人这样冤枉,眼眶都红了。

  漂亮姐姐,我没有

  季夏看了一眼地上这个要哭不哭的,再瞧怀里这个已经哭得一抽一抽的,顿时头疼起来。

  落朝见状,立刻懂事的退了一步:哥哥,不是她绊我的,是我我,我自己前脚绊倒自己的。

  小女孩从没见过这么无赖的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季夏有些无奈的拍了拍落朝的背让他适可而止,手落到小姑娘头上摸了摸:我们家朝朝走路不太稳,你以后离他远一点吧。

  小姑娘这下彻底被气哭了,理发店大厅的服务人员被声音吸引过来,一下认出来这小姑娘是谁,跟季夏打了声招呼,便要把人送回去。

  季夏把服务员叫住:她之后的消费从我账户上扣,再买点小孩子喜欢的东西给她,都算我的。

  服务员余光看一眼这两个小孩,懂事的没多问,把哭哭啼啼伤透了心的小姑娘抱走了。

  落朝瘪了瘪嘴:哥哥,你是不是更喜欢她

  左右四下无人,季夏捏了捏落朝的脸颊:够了啊,别以为我没看见,你是自己摔倒的。

  落朝眼神闪躲:我没有

  季夏指了指不远处的全身镜,落朝那个角度从自己这边看确实很容易误会是被小姑娘绊倒了,偏偏全身镜从后面照个一清二楚。

  落朝一下反应过来,蔫了吧唧的垂下眼睫:那你刚才为什么还帮我

  季夏把人往上抱了抱,让他的视线正好和自己平视:落朝,你抬头看着我。

  落朝不甘不愿地抬眼,近距离对上那双认真澄净的金眸,眼睫颤了颤:干嘛。

  季夏认真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朝朝,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可能不要你,你永远是我最重要的人,没必要用这些来试探我。

  季夏觉得自己真的也够幼稚了,为了让这个十分没有安全感的小孩放心,把人小姑娘都给气哭了。

  但是,他明白,就算从来一次他也会这样。

  这种事,对那个万千宠爱的小姑娘只会是伤心一会便过眼云烟,对他们家的朝朝,怕是会记一辈子。

  他舍不得。

  季夏眉眼温柔下来:你问我为什么刚才帮你,因为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你都是我偏爱的朝朝。

  从季夏说第一句话时,落朝似乎听到了什么碎开的声音,像春风抚开冻土,暖阳洒落寒夜,像千千万万只扑腾的蝴蝶,撞得他心口发麻发痒,从荒野里钻出嫩芽。

  他这个被所有人厌恶放弃了两辈子的恶种奴隶,终于窥得一丝属于他的天光。

  季夏见落朝跟傻了似的,眼珠子都一动不动,弹了下他的额头,觉得好笑:这就感动到了?我之前对你这么好,还抵不上这几句话?

  落朝眼睫半垂,神色十分复杂,跟他说这些话的偏偏是眼前这个人这个曾经让他万劫不复的人。

  落朝搂住季夏的脖子,手指抓着他微凉的银发缠绕:哥哥,你会永远对我这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