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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H)(2 / 2)

  她“啧”了一声,有气无力地骂他:“你个假君子真色鬼,分明一次……嗯就够了,还、还要……搞啊……几次才完事……呵啊。”她瘫在他的怀里,说完就软绵绵地打了个哈欠。

  白晴方贴着她,用暧昧的语气指出她的“错误”:“所以我刚才本打算帮你清理完身子就算了的,可是你看,”他抽出手指,放在她半眯着的眼睛底下,一张开便扯出来了道水线,

  “茗茗,你的身体明明这么诚实的嘛,那我自然也要立刻奉陪到底啊~”说罢,不仅立刻将双指塞了回去,还用又硬起来的肉棍在她的臀缝不安分地挤着。

  真是逻辑清晰,条理分明的解释。

  她含含糊糊地说了句“巧舌如簧”,然后就继续没心没肺地睡了,也不管他对她做些什么。

  他看着她一脸倦意地枕在了他的手臂上,长长的睫毛正好戳在上面。于是他又轻柔地唤了两声。

  “茗茗?茗茗?”

  如果只停留在这里,倒还算得上是温馨,可惜他在没有得到回应的下一秒,又接着问了一句:

  “茗茗,我可以射你嘴里吗?”

  实际上还没完全失去意识,只是懒得招惹他的向清茗内心:……你也太黄暴了。

  问完这句后,他就突然没有再说骚话了,向清茗登时艰难地警惕了起来——是真的困啊,被干了那么长时间,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对弈……

  ……来了。来了!

  白晴方似乎有了个新的乐趣,那就是往她嘴里喂他的东西,或许是不能亲的情绪转移了吧。

  正如他现在,正试图着把沾了她淫水的手指往她嘴里放,想让她也尝尝,她和他的味道混在一起是怎样的。他轻轻地,轻轻地碰上了她的唇——

  然后被她一口咬了下去。

  向清茗:呸呸呸。

  但她也没有真的呸出来,只是在心里模拟了一下。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咬他,咬到他流血!

  白晴方因为猝不及防地被她咬了,浑身一抖,小小的“啊”了一声。

  原来她没有睡死啊,不,应该说是果然吗。他笑咪咪想地把手指继续往里面推一推,却感受到了她又热又湿的舌头主动缠了上来。

  白晴方被她这一下险些又搞破功,他红着脸把手指抽出,不想让自己以这种形式射出来。

  结果他还看到她不满地咋咋嘴。

  嗯?这是做梦时对外界的本能反应吗?他轻轻地低下头,去看她的睡颜。

  啊,还是一如既往地让他想去亵渎。

  他意味不明地笑笑,本想着就用这个姿势操她,把她弄得炸毛给他看,想了想还是算了,他不忍心,茗茗看起来这一次真的累坏了。

  但是该做的,还是不能落下。他用灵力将她轻轻地从怀中托起,然后放在了枕头上。在覆上她之前,他看到了那滩她留下的水迹。

  “你明明也很喜欢肉欲……”白晴方小声地自言自语了一句。

  被微微分开的下体还在淌着水,这次,他没有再上前戏了,而是直接插了进去——但动作缓慢而轻柔,像是技艺精湛的插花大师进行画龙点睛的收尾调整一般。

  真是不做到最后不罢休。

  他甚至起了闲心,将性器整根拔出后,不急着插回去,而是按着它在她的整个阴户上轻碾着,至于她那颗饱满的阴蒂,他没有再上手去蹂躏,而是用龟头轻轻地啄吻了几下就作罢。

  这里对她的刺激太大了,他现在不想让她从睡梦中惊醒,只想让她好好休息。

  唉,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被她也这么“贴心照顾”呢?白晴方有些忧郁地想着。

  可他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突然脸色一沉,像是美梦被突然惊醒一样的,眼中全是失落感和……惶恐。

  他甚至都没有再去他在她体内开拓出的新领地巡逻,仅在花径处获得了足够的快感后,便拔了出来,射在了她的大门上。

  白色的液体,今晚最后一次地灌溉了这片热情而又内敛的土地,它多得溢出,漫到了她身下凌乱的床单上。

  她似乎被他的灼热浇得有些难受,蹙了蹙眉。于是他沉下身子,枕在她的耳边,给她轻轻地哼上了一首不知名的晚安曲。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安抚了她的不快,向清茗很快又眉毛舒展,再一次陷入了沉睡。

  他看着她恢复了平静,脸上才慢慢浮现出一个小小的微笑,轻轻地从她身上移开,接着躺在了她的身边,拉着她的手,也步入了梦乡。

  *

  拂晓时分。

  向清茗从必要的昏迷中苏醒。

  卧室里一片昏暗,只有从窗帘缝隙里挤出来的一点点光亮洒在一小块地板上。

  可向清茗的眼睛却十分明亮,黑水晶般的眸子里扫清了所有的欲念和旖旎,又恢复了往日的锐利。

  高阶修士耳清目明,夜能视物。她在看清自己正是与白晴方面对面睡着的时候,便立刻闭上了眼睛,从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声音,又往他的怀里钻了两下。

  他轻拍了一下她的背,将她搂得更近了些。

  被圈在他怀里的向清茗,正在脑内清醒地分析着一切。

  根据白晴方叁年前晋升元婴时的表现,此毒在发作时会严重影响修士的灵脉状态,使其变得暴虐不安。之后依他所说的——

  “我发现,只要做一次,一个发作周期内的毒性就能够得到化解。”

  向清茗没有犹疑地答应了,于是他们便这样当了叁年的……炮友。

  ……可如今她通过尝血,却发现他的灵脉状态,不管在做前还是做后,都是一样的稳定。

  他的灵脉一直和她一样,正常而又平和地运转着。

  她想,至少在这段发作周期内,白晴方并没有毒发。亦或者是,这中毒只是叁年前发作了那一次,不会长久持续下来。而还有一种最坏的可能,便是他根本就没有中过这突然爆发的情毒,一切都是他耍的把戏。

  但不论如何猜想,结论都是一样的。

  他欺骗了她。